肿得像一个包子,他就生气得不行。一张嘴,满口空荡荡的,更是让他脑顶冒烟。当即就把儿子揪到二楼的客厅里跪下。
“说,怎么回事?”
陈明指着儿子,厉声道。
“爸,鹅……鹅都说了,就是……就是不小心摔了一跤。”陈康支支唔唔地说道,没有门牙的嘴里吐出来的话含混不清。
“摔了一跤?这么大个人了还摔跤,还摔了个满地找牙,你骗谁呀?老子什么风浪没见过,你骗得过老子吗?”
“爸,鹅……鹅真没骗您,鹅也不敢骗您,不信您吻吻……吻吻老唐他们,当时他们都在。”
“啪。”
陈明顺手抓起茶几上的玻璃杯,狠狠地往地上摔个稀烂,咆哮如雷地骂道:“老唐他们是个什么东西,你以为我不知道吗?他会给老子说实话吗?”
陈康禁不住一缩脖子,头更低了。
阮文芳心疼地看看儿子,拉拉丈夫的手,柔声劝慰道:“老陈,别骂儿子了,他已经够可怜的了,我们还是想想办法,给他找个医院,最好赶紧送到米国去……”
“滚开。”陈明愤怒地拂开她的手,“慈母多败儿,这小子就是让你从小给惯坏的,衣来伸手,饭来张口,天塌下来有人顶着。你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