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三拍拍吴翠兰柔弱的肩膀,安抚地道:“翠兰别哭,你说说,这倒底是怎么回事?菊子怎么死的?陈康把你们怎么了?”
吴翠兰靠在他的肩头,哭泣了一会儿,用手背擦着眼角的泪水,继续回忆道:“那天,我跟菊子就在同一个包厢陪客人,她坐台,我跪着。我们都不知道陪的到底是什么客人,反正很有来头,进门前,妈咪就嘱咐我们,屋里的客人都是特牛逼,让我们都聪明点,千万别得罪客人……”
在吴翠兰的叙述中,张三渐渐明白了。
当时,小姐们进去十几个人,最后只有六个留下了。剩下的如果没有客人翻牌,就得接着去走台。
小姐的走台是很有讲究的,不亚于一个戏剧演员的亮相,也是对一个小姐的姿色和魅力的最大考验,小姐们那一天的收入,就看怎么样走台来留住客人的眼睛。
反正,这些小姐那天特别温顺,让喝就喝,让唱就唱,想摸就给摸。
这群客人开始还算规矩。有身份的男人嘛,其实比小姐还能装,装斯文,装绅士,就算是一禽兽,也懂得起码装成一个衣冠禽兽。
他们一共六个人,有一个人戴着副眼镜,不怎么说话,挺斯文儒雅的,但是一看就是不能惹的人物,因为他不用去应酬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