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三微微摇头，也轻声说：“不知道，我没见过。”
王立军走上前去，指着张三，恭恭敬敬地对着莫子俊说：“莫总，您看，是不是这个人？”
“男的，农民工，高高壮壮，板寸头，带条大脑袋白狗。”莫子俊走到张三的面前，仔仔细细地打量着他，连连点头，“嗯，没错，多半就是他了。怎么多了一个人？”
王立军解释道：“他们是一直在一起的，所以我就一块儿带回来了。”
“你叫什么名字？”莫子俊叼起一支烟，看着张三，慢条斯理地问道。
他根本不会相信，许灵会和这样其貌不扬的人有亲密的关系。
“我叫张三。你是谁呀？我们有关系吗？”整整一个下午，张三也算是经历风霜见过不少世面了，不卑不亢地说。
“张三，你认识许灵吗？”莫子俊不答反问道。
张三摇摇头：“不认识。”
许灵？李四条件反射般地接口说道：“我认识。”
“你认识？”莫子俊盯着他，“你叫什么名字？你和许灵又有什么关系？”
“我叫李强，小名李四。我……我……”李四不好意思地挠挠头，“我和许灵没有关系，我只知道她，她不知道我，她是红云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