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将在大会场举行全校的迎新晚会,有数个社团的学长学姐们精心谋划的节目,以期待打响知名度招到更多的新生加入社团。也有文艺部在新生中发掘的舞台苗子,首次在校园中登台献艺。
数百平米的活动厅,按节目队伍分成了十几个小块区,分别忙碌着不同的事情。
学生会的人穿着白衬衫打黑细领带,站在中间调度物料;集体舞的妹子们一早穿好了艳丽镶两片的演出服,几个礼仪队的学姐兼职化妆师在她们脸上浅画细琢;相声社的长褂学生顺着嘴里的台词,抑扬顿挫声响回荡。
而在这群忙到飞起团团转的人群中,路满靠在墙边,磕着瓜子翘脚旁观,不知道的学生,还以为他是哪儿来的走错门的外人。
“路满,你真是我哥。”
一个学生会的白衬衫学姐,迈着焦急的步子,赶到路满眼前:“我叫你一声哥还不成么,这都几点了,你怎么还不去换衣服?”
“莫急,学姐。”
路满站起身:“我借的管理学院的西装院服,他们的衣服料子太厚了,穿上要出汗。我最后上台的时候再换。”
这位学姐看了看四周,压低声音:“那她们呢?”
“文艺部部长说,我们这个节目太特殊,不到上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