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和我们也签了备忘协议,明确到各种名义和责任的。”
大学城附近,其他学院专科居多,赵家全以为路满是想隐瞒外校或者专科的身份,便于他在师大打交道。
不料,路满接下来坦白的话,让他完全没有思想准备。
“赵老师,要和您道个歉,之前和新闻学院大一的学长们,说自己是文学院的学生,也是为了省几句解释身份的口舌……”
“等等,你叫大一的他们,叫什么?”
赵家全手里的啤酒杯晃了晃,泡沫几乎倾倒出来。
“你叫他们学长?”
“是的。”路满自觉给自己杯子又添满,待会肯定要用得上,“刚结束高考,九月份入学,才是准大一。”
“咳咳咳——”
周围的研究生们,惊得目瞪口呆,统一的目光齐齐投向路满。
连外校生都不是——或者说,确实也是外校生——外校指的是高中……
“这……”赵家全此刻也张口结舌,惊异于这种反差。
连大学生中的老油子们,尝试起来都有些困难的小挑战杯提案,是一个高中生做的?
一天收益一万余元、净得利润大几千元的生意,顶得上他的数月的讲师薪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