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不喝酒,就不用凑着留席了。”
赵家全、华老师和两三个研究生,还留在桌上,白酒没撤,继续整点。
赵家全对其他研究生以及路满说道:“去沙发上看看电视,聊聊天,我们喝完这点儿酒根,就一起去客厅。”
“我们还是陪着老师……”有研究生试探地客套说道。
“嗨,在自己家里,没有外人,不用顾忌这一套。”
赵家全摆摆手,说话的研究生,是之前拍摄景区漂流时,被他重点批评过的一个。
因此学生有些畏惧和拘谨,他觉得还是要开解一下这个学生,手指点了点桌面:“我在学校里,该批评时绝对不会嘴软,因为你们也是吃一堑长一智。”
“不过在私底下,我也大不了你们太多岁数,咱们就当是哥哥弟弟这种交流。”
“哎,是,老师……”
那位研究生端起自己的杯子:“老师,我也说不出场面话,就真心想敬你一杯……”
“喝过没,能喝不?”
“喝过几次,不太能喝……”
“换啤酒,算了,用饮料就行。”
“不是外人。”赵家全说道,“碰杯就是这么个意思,心意到了领了就行。”
“说实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