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尼玛黑。”李朝晖黑着个大黑脸,如此评价道。
“谁让他们是垄断生意呐。”
王学爱哼声说道:“学校四个宿舍园区,分别有一个照相馆,其中三家的老板都姓种。”
“姓‘虫’?”顾嘉儿心想,还有这个姓氏?
“读音是虫,字是种子的种。”路满给她解惑。
“思政学院有位种老师,照相馆都是他的亲戚开的。”李朝晖就是思政学院的,他听教师们闲聊提及过这点儿内幕。
“学校拍毕业照证件照之类的生意,都让种老师包圆了。有他把控着价格统一,整个大学城不会出现第五个照相馆。”
顾嘉儿好奇问道:“海曲的其他市区,还有没有照相馆?”
“有,但学生们很少去别处。”李朝晖叹气,“证件照这个东西,和一般商品还不同。大家害怕拍错版,出现什么小问题,比如仪表不合要求,背景颜色不纯。太远的商家不晓得靠不靠谱,想想还不如在宿舍门口挨顿宰。”
照片拍废了,钱和时间成本都搭进去了,所以学生们宁可多花些钱,选择附近有保障的照相馆。
而广告班的同学,之所以能拍出合格标准的证件照,是在于他们能够向学校申请实验室的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