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屋,但她的衣服不知所踪。
她可爱的桑晚,可真是个‘妙人’啊!
她回到木屋门口,探出半个脑袋,想看一下他们在干吗。
短短几分钟的功夫,陈靖善不知所踪,泳池边上就只剩下陈宗辞了。
出口要经过泳池,也就是说她要走,还得从陈宗辞跟前过去。
陈宗辞拿起第三杯酒的时候,余光里出现一团白色的影子,挪动的很慢,明显是不想引起他的注意,偷偷溜走。
“过来。”
周稚京想装死,陈宗辞直接转过头来看她,那眼神带着恐吓。
周稚京拉下披在头上的浴巾,不太情愿的走到他身侧,“陈总。”
“下水,再游一圈给我看看。”陈宗辞就坐在泳池边缘,杯子里的就已经见底,他平静的眸色下,暗藏着周稚京看不见的汹涌。
神经病!
陈宗辞喝完杯子里的酒,将杯子放在了周稚京的脚边。
这女人真是哪儿都白,连脚都白白嫩嫩,脚趾莹润饱满,大概是紧张,每一个脚趾都收紧着。
就在周稚京想好托词,准备开口的时候,她的腿上突然被一只强有力的手握住,紧跟着,整个人被推进了水池里。
两人一同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