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我们是朋友介绍来的,他也给了我们接头的暗号,不知道是不是哪里出了问题。”沈欢说的很有礼貌。
对方伙计的不屑也随着沈欢得体的言行举止稍有缓和,他告诉沈欢:“刚才这位小姐不等我问出第一句就直接报出对口,是她不按照规矩来,而且,他所说的那一句,我们再早几个月前就已经弃用了。”
伙计似乎是见多了来求助的人,而且这种层级的求助绝大多数都没有结果,所以言语中根本没有隐瞒。
沈欢一听,心里就发笑了,原来李远姝使用的是过期暗号啊。想想也很正常,真介在很早以前就已经写下了那些暗号,总不能指望着人家那么大一组织一点创新都没有吧。
沈欢觉得既然话都说到了这个份儿上,也不好为难人家,既然暗号换了,也只能让李远姝死心,回去安心低调行事。
他正想把这个想法告诉李远姝,却听见他嘴里磕磕绊绊地说着一句扶桑语,说得很生硬,很缓慢,几乎是一个一个音节地念出来,跟小孩子牙牙学语差不多,不过令沈欢惊奇的是,李远姝说出的这句话竟然是很有来头的,那可是扶桑文化中一种艺术形式,叫做俳句。
“远姝,你刚才说什么?”
“还能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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