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房祖湘,问道:“祖湘,你觉得你的父亲格局如何,当年有穷到穷凶极恶的地步吗?”
“父亲的格局很宽阔,虽然不能算是华国一流的企业家,但拍在华国一千强之内,还是可以的。而且他性格坚韧,拘束爷爷去世之后,家中只有父亲一人,有房有地,虽然穷,但衣食无忧。”房祖湘说道。
“这就是我与寒师傅纠结的地方,既然房世吉先生并非那种极端的人,生活也没有到那种极端的地步,他又为什么会请人在父亲的坟茔中布置天煞孤金局?我们都知道,华国很多地方传统的思想,无后就是不孝,他不可能不知道这件事情。所以……”
赵铮说道这里,看着房祖湘一字一顿道:“我个人判断,坟茔中的局,根本不是房世吉先生布置的,而是你的爷爷所布置。而他针对的,当然是你的父亲。至于为何你与兄长能够出生,且你们二人都没有夭折。如果我没有猜错,这件事情便是戒嗔大师所说的孽缘,也是戒嗔大是特意下山,要了结因果的原因。”
对于赵铮的说法,寒惜霜眼神中闪过一丝异样的光芒,显然并未完全赞同。
“阿弥陀佛!”
戒嗔一直在认真观察着赵铮几人,直到他将矛头指向自己,这才脸上带着一抹苦笑,说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