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文赋也只是个董事会副主席而已。
“对不起，柳总裁，其实我今天来是要跟你道歉的，因为关于我们两家公司合作的事情，可能要就此终止了。”
吕文斌纠结了半天，最终还是把话说了出来。
其实就在吕文斌今天一来的时候，柳师师就觉得有点不对劲，但是当对方说出这句话之后，柳师师依然还是被震惊到了。
“为什么，吕总裁，咱们之前不是谈的好好的吗？而且你上次还告诉我，明天咱们两人就要进行签约仪式了，为什么现在才说合作有问题要终止？”
震惊归震惊，柳师师作为一个颇有大将之风的商场女将，她还是充分的保持了冷静，所以她还没有情绪失控。
就在昨天柳师师还担心吕文斌的哥哥吕文赋从中作梗，但是当柳师师听到吕文斌告诉她这次的签约仪式完全由他主导之后，柳师师则是彻底放下了心来。
但是就在自己放下心来之后，今天却又来了这么一出，这如何能让柳师师不震惊。
如果说柳师师现在是非常生气，甚至大骂他一顿，吕文斌都还觉得心里好过一些，可是当柳师师面色平静的问出来之后，他只觉得心里莫名有种难受的感觉，毕竟这件事自己也有责任。
“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