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板上巨幅的画像。
    秦可儿盯着安浔不说话。
    片刻安浔淡淡:“你不知道,但是关祺知道。”
    “他在游戏进行到半程的时候猜出了我的身份,但是他没有告诉你。”
    这也许他对于她的背叛,所施下的最终惩罚。
    “所以秦可儿,这一轮,最后是关祺赢了。我最后满足的,也是关祺的愿望。”
    平铺直叙到毫无波澜的女声从高处飘忽而下的时候,秦可儿上翻着白眼,忽然咧嘴咯咯的笑了。
    不管是疯了,还是嗤笑,是不甘,还是最终绝望,她的笑声如同粗砺的石块划过地面,在安静的地下室里低哑弥漫。
    头顶容器里的液体最终倾倒而下,一瞬触上大桶里两人的肌肤,带起白烟阵阵。
    强酸的腐蚀中秦可儿甚至没有过多的挣扎,连尖叫都只是压抑在喉管里的几声,随后便被一片咕噜声吞没。
    耳边那怪怪的曲调还在唱:
    我与你永远不分离,
    你是池里的清水,
    我是水里的游鱼,
    我永远在你怀抱里。
    我与你永远不分离。
    空气间弥漫着酸腐气息,大桶里的两人最终缓缓下沉的血水里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