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跟她合适的恐怕是找不到了。
就她这样的,本来就不该谈什么恋爱,其实直到如今她都是这样认为的。
想着,安浔淡淡望上那盏小小的灯,看灯罩下各种形状的小飞虫绕着圈往明亮的灯罩上撞。
它们许多都经不起烫,没几下就跌到了地上,扑腾几圈,再也飞不起来。
只是这并不影响之后的同伴勇往直前,照样是有大量的新虫子飞来,朝着光明前仆后继。
所以这个世上并不是所有的事,都有道理可讲的。
人心难测,很多人就是非要给自己找上一条最难的路,走得遍体鳞伤也不回头。
这并不是她真的多么能吃苦,而是在她眼里,莫名就只能看到那个点。
她朝着光明过去,她从不喜好做梦,本也就没有期盼过,那光亮尽头会是童话般的结局。
不合适,努力去合适就好。
再难受,也总比得不到强。
这一世她最庆幸的一点,至少什么是她想要的,她分得无比清楚。
所以即便是她心思深重,他刻板单纯,他们很少能走在一个频率上那又如何?
梦想这样的东西,也不是非要实现了,才能称之为是梦想的。
当夜半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