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一把锋利小刀正闪动寒光,小刀旁侧,尖锐的一块瓦片摔得四分五裂,破口的地方,血渍深深!
…
偌大一个城,有食物就必定有猎手,大家划分领地各自为阵,捕杀着理想的猎物,互不干扰。
而在这之上,安浔便是最特别的那个。
她以猎手为猎物,起初便是强势介入的态度,此后更是将整座城都囊入怀中划成地盘,里头谁死谁不死,都该由她做主。
此后,穿过深巷来到老城中心,眼前黝黑的居民楼屹立在夜色中,黑漆漆的,所有的灯光都熄着。
同往日一样,缓缓上至四楼,轻轻开启走廊尽头朱红色的大门,安浔闪身进入,反手将门掩上。
在能视物的夜晚她不喜开灯。
抬眼,屋外暗沉的星光透入一缕,照亮墙上那副等身的舞者画像,细细勾勒了画像上姑娘美丽的脸庞。
驻足原地看上两眼,安浔转身朝着卧室走去。
双臂轻展,她首先褪下身上那件轻薄T恤,随手丢在地上。
厚厚的消音地毯踩上去又软又舒服,垂手,她指尖轻轻一勾解开牛仔裙的铜扣,拉链拉下,迈出一步,裙子直接褪到脚踝。
安浔跨出去,伸手推开卧室大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