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是嫌弃我不是跳舞而是卖弄风骚么,今晚我跳tango,终于不风骚了,她这么耿直的个性,又怎么会来破坏一支正儿八经的舞?”
淡淡一句话落,这是白薇第一次听人用耿直来形容芊芊。
她望上她的眉眼,那里美得张扬又肆意,停顿片刻,白薇忽道:“喜欢那样一个男人是不是很辛苦?”
她的声线和气质一样冷,她们都一样,从来没有能聊一聊这些心事的人。
安浔不回避,她嘴角笑意犹在。
“是。”
“所以你喜欢那样一个男人,是不是也挺难受?”她微微扬眉。
白薇终于笑了。
那抹笑意很淡,甚至像带着些许苦涩,笑过她几步走到安浔身边,指尖轻轻拂过裙子胸线。
“很漂亮,就这里紧了些。”
话落,她扬起手里刚刚修剪玫瑰花刺的剪子,在手指轻点的胸线中段,一刀剪下。
那被压抑的丰满,瞬间将那刀口崩裂!
一身裙子直接从中间撕裂开来,直到了肚脐上方,先前仅有的半点端庄被撕得粉碎!
既然要赌,当然是要下狠注。
白薇垂眼,拿起桌上事先备好的缎带,顺沿着那一身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