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继续跳我的艳舞,生活已经很不容易,又何必再多添烦恼?”
话落她转身,走近了后方幽暗的走道里。
她自己这样的处境,倒还要提点她小心人多眼杂。
身后白薇依旧默不作声,她看出来了,这个丫头年纪不大能耐却不小,骨子里就是个肆意妄为的,所以才做得出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来么?
关于安浔的传闻,这几日她也听了不少。
里头最不像真的那个,她倒觉得最可能是现实。
不过她有一句话说得很不错,生活已经很不容易,又何必再给自己多添烦恼?
说着那样的话,她用着那样的眼神,看着疲惫又淡然。
原来她的妩媚和她的冷漠下藏着的都是一样的心事。
怪不得一句,就说到了她心里去。
——
每晚,九点,到场,换衣服,上装,等着叫号,上去跳一场,这就是安浔如今每晚的活动流程。
流韵最近生意好了很多,却是扛不住债务压顶,所有舞者晚上都是挤在两个大房间里,领舞一间,伴舞一间。
这样的境况,化妆师自是没钱再多请几个的,按照出场顺序,两个化妆师一个负责伴舞一个负责领悟,流水作业每天忙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