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竟是有些张狂的半草,黎曼曼认真写道,这是巧克力蛋糕,昨天下午做的,稍稍失误做塌了,但是味道是可以保证的!
这个蛋糕她自己一口都没吃。
裴钊捏着那张小纸条,半晌微微弯了弯嘴角。
她一定原以为他昨天晚上是回得来的,这是原本给他做的蛋糕。
其实他们都一样,许久分别,恋人未满,这样的关系多多少少有些暧昧,他们都想着为彼此做些什么,能化解一些尴尬,能有更好的开始。
裴钊把纸条叠好,放到裤袋里,伸手揭下另一张贴在小蛋糕上的,然后就笑了。
他终于知道为毛从刚才起Happy就抽风了一样往他腿上扑了,原来这个蛋糕是它的~
纸条上黎曼曼照例写得认真——
这个蛋糕是狗粮磨碎了做的,只能给Happy吃。切记,无论它用多么乖巧的表情讨好你,绝对绝对每天只能给他吃一小块,它已经超重了!
呵呵。
裴钊咧嘴笑了出来。
这张纸条黎曼曼写得时候一定很激动,连打了三个感叹号,还画了一只胖狗在旁边,显然当时被Happy缠得不行。
裴钊垂眼,瞥了一眼激动得跟小疯狗似的缠着他要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