介于姑娘是个美人,老板破了一次例,他转身朝着内堂大喊:“阿花,阿花!下来,有客人!”
小店在一幢两层楼高的小棚户里,老板夫妻两人白天晚上都做着生意。
几声喊过,楼上传来木质楼梯的吱呀声,不一会儿货架边一扇小门开了,一个面色冷漠的女人探出头来。
她剃着一头板寸,染成银灰,朋克风很足,脸上带着还没睡醒的怒气。
女人把姑娘打量了一眼,对上她清淡如水的眸光,片刻冷笑:“来吧,纹身在楼上,一会儿疼了可别哭。”
——
那一日很早,早到上班族将将从城市各个角落的家中出来,还未在街道上形成车水马龙。
公交车总是最早的,吐着浊气呼啸开过。
环卫工人已经快完成清早的打扫工作了,正把昨日一日暴雨打落的树叶铲起来往环卫车里装,明黄色的出租车一路从市中心清爽的街道上开过,车身洗刷的干净,还带着点点露珠。
车子开入市中心前三位高档的大平层小区,枫林棋苑,在C楼下停泊。
乘客开门下车,简单的行李,几步上了台阶,刷卡进了单元。
彼时天边热腾腾的太阳,终于撕开厚密云层,洒下了一道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