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溪呆愣着坐了很久,终于感觉到不对劲,她猛然掀开被子,竟是一眼看见床尾盘着一根两指粗的麻绳,一头竟正牢牢拴在她的脚踝上!
轰——
又是一声落雷。
耀眼闪电在窗外划过,照亮了安溪呆滞的脸。
——
风雨之后,云淡风轻。
似不经历这一场动荡,便达不到所谓的安宁。
却是愈平静的表面下,就最容易危机四伏暗流汹涌,风浪中所有人都会拉紧帆绳提高警惕,却是平静水面下的漩涡,稍有不慎一旦卷入,便是深渊万丈,永劫不复。
安建邦在那夜风雨过后的隔日清晨,彻底从迷幻般的日子里清醒过来。
再修养调整了一天,第二天夜里,安建邦提出想要回公司看看。
程雪还是那样柔情似水的样子,什么都没多问,当天早上起来做好了营养早餐,伺候安建邦吃了,如今两人正站在卧室敞亮的落地窗前,由程雪帮安建邦整理衣衫。
因为之前一系列的损失和恐吓,在霍城出现,被逼迫签订了一份毫无平等可言的贷款协议之后,安建邦“病”了。
他的病,同毒品有关。
那是偶然的一夜失误,他在酒吧认识了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