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里的鸡正跳,想来打个牙祭的人早在门外观望上了,狗主人何时留个缝儿,放鬼进去?”
这一串,说得绕。
倒不是因为那一堆不着边际的比喻,而是那说话的语气,轻幽幽的,听入耳朵里满满带着一股子风尘气,话落电话那头人就笑了。
“你最近挺不容易,看来百炼成精?将来有着你这半身技艺傍身,想必鸡都死绝了,也不至于无饭可吃~”
一句调侃含着笑意,流理台前长发轻柔的女孩已经烧好了水,端起水壶烫起茶碗来。
“小姐您说笑,就是真成精了子雪也不敢在您跟前弄斧不是?是主人要一句准话,问小姐您的意思。”
“唔…”
电话那头淡淡慵懒的女声顿了顿,似到了目的地。
“行啊,狗主人说了,鬼既然等不及看戏了,她自是随时恭迎大驾。”
她笑着说过一句,扬手拉开车门,电话在下一刻断了,驾驶座上霍城看来一眼。
“什么狗主人?”
安浔浅浅弯了弯嘴角:“我啊,狗主人。”
“…你什么时候养狗了?”
“嗯,一直养着呢。”
淡淡说过一句,整理好袖口安浔抬头,对上霍城微微疑惑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