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浔玩了五个小时的手机,直接玩没了电。
霍城赶着当天最晚落地的一班航班回来,飞机着陆的时候已经快十一点半,他即刻打了电话过去,结果关机!
还能怎么办?
只能跑!
有时候人真的很奇怪,明明是最不该理会的恶作剧,却偏偏有人非要赶着上去遵守。
不讲一丝逻辑,不求半分宽限,就像一个萝卜一个坑,一个愿打一个愿挨那还能怎么办?
他宠着她的蛮横,她就越来越骄纵,却似好像他就是爱她这样,在他手心里,在他心尖上,越来越鲜活也越来越娇贵,直至终是绽放成一朵明艳不可方物的芬芳,那只有他能守护他能浇灌的美好成为心底至深的眷恋和骄傲,他很折腾,也很开心,便是此刻,想到一会儿她的眸光她的笑,他都隐隐难呼吸。
有这样一个人爱自己,还求什么?
有这样一个人爱自己,还怕什么?
而她,更傻,总是在细小的明处执着别扭,在最大的暗处珍惜包容,明明逼着人家迫着人家给人添麻烦的是她,结果早早就跑来站得腰酸腿疼一路傻等的也是她;
她就是这样,怀着她这一世唯有对着他时才有的三分鲜活小心思,非要这样站在整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