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间,直至习惯于将目光锁定在暗处,再也不去留意光明,最终身陷囹圄。
郁勇对安浔的评价很高,也不似唐少辰那样偏激,再怎样安浔都只是个十八岁的孩子,她对她生不出一点敌对心来。
她只是不懂一个这个年纪的孩子,为什么心底会有他人几十年都生不出的冰冷苍凉来。
想着,郁勇微微偏过头:“你觉得,制度,是个怎样的东西?”
安浔正抿着茶,闻言抬头:“制度是规则,是约束人行为的东西。”
她给出教科书上找得到的答案,在所有人面前她都很少直白表露什么看法。
郁勇深深望了安浔一眼,回眸看向前方的案件墙:“我知道其实大多数人都觉得,如今我们生活中存在的制度很糟糕,千疮百孔充斥各种黑暗,大多人都不屑一顾。”
立法,司法,执法,从来都是个复杂的论题。
订立制度的过程就可能有失偏颇,执法的过程中人为操纵的空间就更大。
最后一道司法审判,当在立法和执法都出现问题的,便是最后一道防线;
而事实证明,这一道防线在遇上权势同金钱的双重攻势时,防御力往往异常薄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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