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说了出来。
她说方教授,大家都说您很忙,但是我发觉,您的忙碌很多时候是自找的?您没发觉,您做了太多不该您本职来做的是么?
“比如林爽这个案子,酒瓶的事,当然您的演示没有一点问题,只是多此一举了而已。”
直白一句,方耀文脸色隐隐变化。
安浔无所谓,明媚的一张容颜上,笑意犹在:“虽然这个案子不是刑侦对负责我没有参与,但是利用一些理论知识,很多事也可以判断。”
“比如,利用现场酒瓶遗留下的碎片,现场痕迹鉴定科的同事就可以推断出当时击打的轨迹,模拟一下,应该不难判断出嫌疑人的身高身材。”
“此外,就林爽额头的伤口而言,那天他入院我也去探望了,他的伤口其实不深,缝针也只缝了三针。”
“方教授是专业的,自然知道,同样一种凶器,不同的人不同力度打下去,造成的损伤一定是不同的。林爽的伤口,我推测,不是该专业人士稍作分析,就能判断出来是男生尽全力打的,还是女生尽全力打的了么?”
这一句话落,其他学生呆愣的脸色也开始不好看了。
死寂一般的气氛中,安浔却仍旧淡笑,她说开了,反而说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