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的名目,安浔想,故地重游的那些人里,或许还没有一人对这游乐场的感情,能有那一个可以面不改色残杀数十人的凶手来的多。
缓缓阖上双眼,安浔脑海中渐渐浮现出了一个小女孩的形象。
没有完整的人生,也没有正确的三观,在其他孩子过着普通童年的时候,她被培养成了一名优秀的杀手。
游乐场这样的地方,对于别人是段记忆,对于她,也许便是梦想。
一个她从未去过的地方,在她能去的时候,却已经走到了终结;
是不是有点像她的人生,在还未绽放的时候,便已经走向了枯萎?
霍城回到临江已有五年多,五年多前的小女孩,如今再怎样也二十多岁了。
青春还没到来便已枯竭,一直带着一个八音盒,又是为了安抚自己怎样的情绪?
女人总是容易多愁伤感的,可以在所有事物上联想到自己,顾影自怜。
在那当初她最向往的地方,最后见一次她心心念念要见的人,见到之后要做的事,想来,绝对不会简单。
缓缓离开暗室,安浔提车回家,一路上眉眼低垂,隐隐带起一抹深意。
撇开那杀手不谈,三起地铁割喉案,无论是设计还是执行都天衣无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