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无表情的走出几步来到屋子中央,她抬头对上一扇窗,以这扇窗户为分界线,这间卧室被分成了完全相等的两部分。
配套的家具,一边一张床一个衣橱一张书桌,完全一样…却又是,那么的不一样。
走过纤尘不染的木地板,安浔来到窗边,反身靠上。
她的左手边,月白色的单人床上铺着天蓝色的床单,床边的书桌上整整齐齐的摆着一排厚厚的书,桌面上的笔记本电脑阖着,再无其他。
书桌的对面,依次是一个衣橱和一个书柜,衣橱上蓝色星星的磁铁下还压着一张便签纸,上面写着一句提醒——周五返校,参加毕业典礼。
衣橱旁边,透明的书柜里罗列各种厚开本教材,原来当真看着是那样的索然无味,唯一有生气一点的东西,是书架中间一层摆着的,一只雪白绒绒的小猪。
安浔淡淡凝视,随即偏头望向了右手边。
同样的月白色小床,一样靠着墙,那粉色床单上点点浮动的玫红色,仍旧是那样幼稚又不太有品位。
床边的墙上贴着一副巨大的海报,上面是一个五官冷冽却是身形柔软的芭蕾舞者。
靠着床的书桌上乱糟糟的丢着一堆书本杂物,甚至还有一只袜子,她不知道每天进来收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