虹的询问，她只是笑着抹着泪，却不说话。
钟楚虹无语了，撇了撇嘴，不再理会她。
……
吴书兰奇怪地看着张国荣，道：“他以前唱歌，真的很难听？”
张国荣呲了下牙，苦笑道：“怎么说呢？”
“这还有什么不好说的？好听就是好听，不好听就是不好听，很难说明吗？”吴书兰撇了下小嘴，道：“我觉得我小叔叔唱得还是可以的啊！你看他唱得那么用力，那种竭斯底里的感觉，让人有种冲破束缚的不屈不挠的冲劲，感觉很有冲击力啊！难道你不觉得？”
张国荣点了点头，道：“问题就在这里了！说起来，承少唱歌时候的嗓音，真的不算好听，他那嗓音已经不能用沙哑来形容了，而是撕破，唱什么歌都像鸭子叫一样，让人无法接受。但是……”
吴书兰挑了下眉头，她正在等着张国荣的转折呢！
“但是吧！”张国荣挠了下头，道：“如果你仔细听他的歌，便可以从那些歌声中听出不少东西，他唱歌的时候非常投入……怎么说呢！估计是因为他唱的是他自己写的歌，所以在情感的投入方面，会比别人更充沛一点。是以，虽然难听，但也不是不可以接受。”
“而今天这一首《追梦赤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