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活该。
安南内部当然要吵。
一直在吵,吵个不停。
会议室里甚至不止有一个人彻底摔了杯子,激动的情绪根本就无法控制。
这一系列的条件,他们如果妥协的话,今后在中洲面前,他们甚至连条狗都不能算。
只能算是牵线傀儡了。
这对于安南来说如何甘心?
只是不甘心,又能怎么样?
办公室尽管已经关死了房门,但越来越高的争吵声还是不断传过来。
黎松平面无表情的听着,直到房门被人突然推开,一名四十岁左右的中年男人一脸疲惫的走了进来。
房门推开的刹那,混乱的声浪直接冲进了办公室。
黎松平甚至可以听到有熟悉的声音正在声嘶力竭的怒吼着无论如何都不能同意。
然后是一大片的附和声。
不同意的意思非常明显,这是每个人的意思。
但除了不同意之外,没有任何一个人说接下来该怎么办。
黎松平嘴角扬起,笑容也变得有些嘲讽。
“议长...”
推门进来的中年男人看到黎松平脸上的笑容,嘴巴动了动,苦笑起来。
他虽然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