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经历了什么,自始至终,他都一直沉默着,无怨无悔。
只是曾经的战神,却已经不在了。
只剩下一个手持国旗的老兵。
视线中,李鸿河还在慢慢的走着,从山下到山上。
可成会宁不知为何却已然是泪流满面。
为了那杆在二十年的风霜中已经破旧的国旗。
为了面前的老兵。
这一刻的成会宁不在是黑龙军团的军长,不在是中洲的中将,在这个为了中洲风险一切的老兵面前,他也只是一个老兵。
一个第一批加入边禁军团,并且一直存在,一直征战的老兵。
山风吹拂,山巅寂静。
一道激动的带着哭腔的癫狂声音声嘶力竭的在山巅响起,似乎用尽了自己所有的力气。
“边禁军团老兵成会宁,见过殿下!”
“边禁军团老兵白止境,见过殿下!”
“边禁军团老兵刘传海,见过殿下!”
“边禁军团老兵付国强,见过殿下!”
山上山下,一道又一道的身影在李鸿河走过的路上纷纷单膝下跪,拼尽全力,嗓音嘶哑的咆哮出声。
那是一种狂热至极的嘶吼,近似于信仰。
这是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