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的古长江脸色微微一变。
而距离古长江和谭清华稍远一些的一名青年同样也微微变色。
青年大概三十二三岁的年纪,带着一副眼镜,虽然穿着军装,可浑身上下都透着一种属于文职人员的斯文气质,与其说是军人,倒不如用读书人来形容更为贴切。
听着谭清华最后那句嘶哑平静但却又透着无比坚决的承诺,青年扶了下眼睛,轻声道:“谭司令,请节哀。”
谭清华抬了抬眼皮,看了他一眼,短时间内,他整个人似乎彻底平静下来,这位太子集团的大将重新坐回沙发,眼神直愣愣的盯着面前的青年,语气淡漠道:“是谁杀了西来?”
“事情是这样的...”
“我问你,是谁杀了西来?”
谭清华直接打断了对方的话,语气平静的重复道。
眼镜青年张了张嘴,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谁杀了谭西来?
这个问题在场的人都知道答案,谭清华也知道,可是因为身份的问题,青年却是万万不能说的。
因为他是东部战区司令员宁致远的秘书,而宁致远则是宁千城的父亲。
杀人凶手是谁,如果真的从他嘴里说出来的话,恐怕到时候宁致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