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也害怕的说不出一个字。
“说，蒋梦瑶那个女人为什么在医院？”黑子眼底的戾色，因护士那过分害怕的样子而不断加深。
护士慌张的摇摇头，双手不安的抓着两边衣角。
“你不知道？”黑子尽量克制着自己的脾气，试图让她好好说话。
护士用力的点点头，她只是被点名去送东西，根本不知道蒋梦瑶发生了什么事。
黑子看着护士噙在眼里的恐慌，索性让她背过身，“我在最后问你一遍，你若还是这个样子，就别怪我不客气。”
“对……对不起，我……我真的……不……不知道。”护士盯着跟前的墙壁，害怕的直接掉下了眼泪。
“我……我只是给病房……里的蒋小姐送……送笔跟本子过去。”
黑子俯身捡起她之前掉落的东西，在翻看本子后，确认没有任何内容，他才相信了她说的话。
“你送这些东西给那女人做什么？”黑子已经将自己的人分散在这家整形医院了，他发现，这家医院的规模虽然不大，但客源却非常多。
“病人暂时不方便开口说话。”护士用力的平复着心底的害怕，想要让自己的声音听上去变得正常些。
“你是说蒋梦瑶不方便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