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他怕李雨熙担心,不过第二天早上李雨熙就知道憨皮干了什么了,因为电视上正在报道。
李雨熙看了憨皮一眼,什么话也没说,这个时候不需要说话,李雨熙一个眼神憨皮就明白什么意思,同时憨皮一个眼神,李雨熙也明白怎么回事。
“唉,现在纽约的治安是越来越差了,前一段时间憨皮的店被人砸了几家,现在好了,另外两家公司的店被人烧了这么多。”
李雨熙的父亲摇了摇头,感慨着纽约的治安。
可是他怎么也不可能想到,始作俑者就在他面前,不过他绝对不会想到憨皮身上,因为在他看来,憨皮就没有离开过农场,不但是他,米国佬也没有想到他身上。
农场外面的车上,上面刚打过来电话问憨皮有没有出去过,两个人信誓旦旦的说憨皮没有离开农场半步,因为憨皮刚起来的时候就在外面溜了一圈,就是给外面的人看的。
从农场到外面就一条路,监视他的人刚好在这条路上,如果农场有车出去,根本就瞒不住他们。
他们怎么也不会想到,憨皮会步行十几里地出去,更不会想到憨皮绕了一个大圈。
不过就这上面的米国佬还不放心,联系出租车公司,问昨天晚上有没有人从农场附近坐车,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