岂不是得干受着。
正犹豫着不知该说不该说呢,王府的大门忽然有开了,湛王淳于珟龙行虎步的从府里走了出来。
他披着一件墨狐皮的大氅,头上束着金冠,脸上依旧是那副高高在上,睨视众生的神色。
“湛王……”
守门的侍卫们看到主子出来了,齐齐的垂首拱手致敬。
淳于珟走了过来,一双眸子冷飕飕的攫着张二勇,皮笑肉不笑的说,“有客人拜访吗?怎么不请到府中小坐?”
一边说着,一边很自然的站在了沈若兰的身边儿,还顺势握住了她的手,像在宣示主权似的。
沈若兰一看到他这副表情,就知道这是打翻了醋缸子了,便开口解释说,“二勇哥现在在抚州当兵,这次是回来探亲的,顺便给咱们带来一个重要消息。陈皇后跑到抚州去了,跟抚州的贾副将勾结在一起,正在撺掇抚州那的大将军起兵造反,说是清君侧,要扳倒你还政于君呢。”
沈若兰一口气解释了很多,就是为了让淳于珟相信张二勇不是因为私情来看她的,而是来通风报信的。
然而,她却忽略了重要的一点。
张二勇现在吃的是抚州的粮饷,却巴巴的跑到吉州来告密,不正说明他心里还惦记着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