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唇,喘息说,“兰儿,咱们就要成亲了,早几天洞房可不可以?”
“嗯……好……”沈若兰软软的应了一句。
听到她的应允,淳于珟顿时如听到佛语纶音一般,激动的眼睛都亮了,跟饿了几天的饿狼冷不丁见到肉似的,恨不能马上扑上去,将她吞噬到肚子里。
最后的一丝理智消失前,他敲了敲车壁,疾声吩咐,“快些赶!”
狗剩子听到吩咐,不敢懈怠,赶紧甩开鞭子,那马儿便忙不迭地扬起蹄子,撒腿向远处跑去。
此时已经出了农安县城,郊外的土道凸凹不平,马车跑在这崎岖的土道上,一路颠簸着,这样就感受不到车里的震动了。
另外,加上马蹄的嗒嗒声,车轱辘的吱吱声,便能掩盖住车里急促的喘息了。
沈若兰知道,自己之所以这样,是因为种了药的缘故,也知道他那里有解药的药丸(之前在乌孙时她吃过一次的),但是她却没有跟他要。
反正他们已经认定了彼此,再有三天就要成亲了,何必拘泥于早一天或者晚一天洞房呢?
他们躺在墨狐大氅上,彻底的拥有了彼此,怕被狗剩子听到传扬出去,他们很小心,淳于珟初次尝试,就一下子喜欢上了这项运动,还伏在她的耳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