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收入必然稳超三十亿,本来会让人眼红,更关键的是,你的水不一样,是市面唯一一种拥有神功效的矿泉水。”
卢冲沉默不语。
朱丹青苦口婆心说:“你可以放心,我们朱家不会参与这件事,只要你开口,我会找几个股东,军界政界背景都不缺,保证你以后顺顺利利的。你要是坚持独吞,别说京城那几位有名有姓的公子,连本省前五号的人要卡你,我们也很为难。如果他们只想要你的水厂,而不是你的命,我们不可能跟他们翻脸。”
卢冲心里明白,朱老重病,即将去世,朱家在江北的话语权已经大降,万一遇到京城来的人要抢水厂,朱家只能说和,不可能为了一个水厂做出过激的举动,偏偏这座水厂不是普通的水,任何有足够力量的人,都想握在手里。
卢冲知道,朱丹青这么说没有私心,是老成持重的做法,华夏各种大商人再厉害,也还是要慢慢吐出来换取权力支持,没有强力官员的支持,必然会被人吃的连骨头渣都不剩。
朱丹青无奈地劝说:“咱们华夏经常有大商人被抓,十个里面,有八个是因为他们的后台先倒;一个是因为看不清形势,不知道吐出来被当猪宰杀;最后一个,则是吐的不够多,被吃相难看的连皮代肉吃的一干二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