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帮了我们不少忙。因为有一些客人他的钱见不得光,可以证明给我们看,但是却不能光明正大的拿出来,于是我们给他作担保,让他去赌钱,完事以后,我们再去大陆把钱收回来。”
“他要是不给呢?”
“举报。”老张用食指指了指面说道,“给他们的面写信,公开讨债。”
听老张这么一说,方泽也终于明白了以前过来洗钱的都是些什么人。
“以前来澳门的人,其实一半都是这些人。”老张怀念的说道,“自从一二年大陆开始打击这种现象以后,我们的收入少了很多。一三年的时候,澳门一年博彩业的收入有三千六百亿,但是到了一五年,只剩下两千三百亿了,而且我们叠码仔的一些客人,借了钱去赌博,回去的时候钱还没给我们,人被抓进去了,导致这些钱收不回来,成了烂账。所以赌场给我们的授信额度才会越来越低。”
“你还有些话没说吧。”方泽看着老张问道,他总感觉这个人隐藏了点什么。毕竟单单这些可无法让澳门在短短几年内博彩行业的收入暴跌。
“剩下没讲的是关于地下银行的。”老张眯着眼对方泽说,“因为我还够不资格,所以知道的也不多,没讲。”
和老张说话的功夫,大巴已经开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