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过来和我说这些,你想做什么。”
“其实也没想做什么。”方泽看着刘山说道,“那个逃犯是被判了死刑之后从监狱里逃出来的。虽然法律规定你必须要为此付出代价,但是以情理来说,你其实并没有做错什么,要不是我必须要确认一下棺材中躺着的是谁,我也懒得理你。”
“情理上我没有错,但是法理上我逃不掉。”刘山苦笑着说道,“我一个刚退伍不久的大头兵,有没有人保,到时候一个逃逸致人死亡的罪逃不掉。”
“谁说没有人保?”方泽看着刘山说。
“你?”刘山以为方泽说的是方泽自己要保他,但是他看方泽的年纪,也不像是有多大能量的样子。”
“不是我,是别人。”方泽也没有报出陈建家族的名号,虽然他能确定陈建肯定会答应刘山的,但是在不知道刘山这人可不可靠之前,还是不要说出来背后出力的人是谁。
不然有些人,得了别人的恩惠,有了第一次,就会去想着粘第二次。
刘山见到方泽没有说出来谁会帮他,有点不相信方泽,但是只听到方泽继续说道,“你这个案子,主要的点就在责任判断上,肇事逃逸的事情这一点上,反正也没有苦主,没人会追究。所以撇开了肇事逃逸,只要在在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