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事,我们兄弟之间还有什么客气的,直接说。”方泽说着倒了杯果啤,和方成碰了一杯。
至于为啥是果啤,因为方泽虽然还没有到酒精过敏那么严重的地步,但是酒量非常的小,只要喝一口酒,都会上脸到和猴子屁.股差不多,而且啤酒基本半瓶就可以灌醉了。
小时候家里聚会,方泽出去撒野跑着玩回来,口渴的不行,就看见有个玻璃瓶子里装着一杯和雪碧差不多的饮料,也不知道什么回事,一口就干了下去,结果导致秒速躺倒,拉到医院洗胃,从此就对酒有了阴影。
“是这样的,这次你的行为可以算得上是见义勇为,完事儿拿个奖状,领个奖金是一点问题都没有,但是呢,哥想求你件事儿。”
“说。”
“就是啊,你之前不是在机场说你是重案组的人吗,所以呢,我想就是想索性假戏真做,给你套个重案组的化名,然后就说你的一切所作所为,是在我的指挥下进行的,就是从你在心包腔内发现了黑色血液之后,到机场大厅抓住陆晨这段时间,其实我们都一直有沟通,是我指挥着你做的。”
“我明白了。”方泽唰了一片辣牛肉,塞进了嘴里。“一点问题都没有,哥你完事儿直接给我个稿子,等到明天做笔录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