枯枝。
方泽的学姐此时也全副武装的待在储尸房的正中间,她的面前放着一辆移动尸体的小车,小车上躺着一句年轻的女尸。
“樊学姐。”方泽摇了摇手,示意自己过来了。
樊学姐点了点头,示意方泽过来,一起帮着她把尸体推到隔壁的解剖室里。
方泽走过去,手抓住推车,抬眼一看尸体的面孔,当即愣了一下,但什么都没有说,跟着学姐一起推尸体到了隔壁的解剖室。
到了解剖室,刺鼻的甲醛味没有了,但是换成了消毒水的味道,一样难闻。
方泽学校曾经有个哥们当年实在是受不了福尔马林的味道,于是就自作聪明的往口罩上滴了几滴清凉油,后果就是一边做实验,一边流泪,导致他的导师从此以后见人就说,‘自己教的一个学生,第一次解刨的时候竟然被吓哭了。’
学姐回头把储尸室的门关上,然后方泽望了她一样,问道,“这是清雅老师的遗体?”
“嗯。”樊学姐点了点头,“不然我也不会叫你过来帮忙,清雅老师之前挺喜欢你这个学生的。”
方泽一边和樊学姐一起将各种解刨工具拿出来,一边问道,“清雅老师不是突发心梗去世的吗,连个遗言都没有,是谁把她的尸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