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道:
“你有个屁的面子?”
听闻此话,道人脸色瞬间阴沉下来,还真是个不知轻重的牛犊子。
他自知不是对手,皮笑肉不笑道:
“少侠知不知道,你今晚得罪了全京城最不该得罪的三个人?”
“呵,当小爷吓大的?一个靠阉人上位的地痞,一个整日花天酒地的捕头,还有你,一身土腥味,难闻得要死,想必没少干刨人祖坟的勾当吧?
家里老爷子常讲,修道之人倘若倒行逆施,老天爷迟早会收他,看你这德行,离死也不远了吧?就你这样还大言不惭卖人情,我怕你有命欠没命还。”
年轻人说话不留情面,句句如钢针扎在三人身上,整个一楼大堂鸦雀无声,道人脸色已难看到极点。
全场寂静之时,一群人乌泱泱来到了门口,披甲挂胄,持枪佩刀,是镇守皇城的京扈卫。
“何人在此寻事?”
为首之人穿金纹甲,甲片以红线穿连,赫然是名千户。
见到京扈卫,李贤比见了自己干爹还激动,站在二楼朝下喊道:
“这位大人,穿白衣服那小子平白无故打了我一顿,罗捕头要拘他,他竟胆大到拒捕。”
李贤说话太激动,牵扯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