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与自己不对付的皇弟,只因他觉得对方会是一个明主。”
王柄权一席话说完,王晚瑎已经心生羞愧,但仍硬着脖子道:
“就你也配跟顺帝比?”
“我能不能达到顺帝的功绩暂且不论,关键是龙椅上就算栓条狗也比你强。”
王柄权激动之余,连自己也给骂了进去,他很快意识到这点,干咳一声,继续道:
“不是谁都能成为千古一帝,但也不该胡来。严家是王朝的脊梁,你听信谗言,刺杀忠良之后,行事荒谬如此,就算我不反你,也照样会有别人去做,难不成真要等到众叛亲离那天才会醒悟?”
王柄权说到最后,羞辱话语已经渐渐带有教诲意味,王晚瑎耷拉着脑袋,也不知是否能听进去,此时外面响起一个尖细的声音:
“魏公公到。”
甲胄混合着兵器的哗啦声传来,王柄权眉头皱起,挡在王晚瑎与王晚月身前,面带笑意看向一身蟒袍快步走来的大太监。
魏晋唐见到穿着龙袍的王柄权后,目光瞬间阴冷下来:
“你究竟是何人?”
“魏公公,你老糊涂了,居然敢跟朕这么讲话?”
“大胆,居然敢假扮当朝陛下,我看你是活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