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还探个屁的虚实,要我说就打过去。”一名三十出头的武官闷声开口。
“无知蛮夫,印王与拉坦尚在对方手中,万一伤了他们怎么办?”
“哼,先前派去使臣谈判,他们的皇帝可是连见都没见,如今又大张旗鼓调兵,要么是印王与拉坦已经凶多吉少,要么就是他们受不了刑罚,将计划招供了。”
“都住口!”身为大王的中年汉子再度开口,脸色有些难看,“印王虽出身旁支,可体内也流淌着我王族血,他绝不会向那帮土撮子屈服,乌力达,你不是与王朝那边有联络吗,对方怎么说?”
位于众人最前方的肥胖男子闻言走上前,抱拳道:
“回父王,魏厂公还不曾来信,不过他先前倒是提过,要削减王朝防线开支,让严广无兵可用无粮可食,之后再治他带兵不利之罪调往别处,届时咱们就可以挥兵南下了。”
“土撮子多奸诈,更何况是一个没了鸟的阉人,此话不可信。”一名胡子结鞭的汉子说到。
肥胖男子并未因对方打断而气恼,反而十分耐心道:
“正因为他是阉人,注定做不了皇帝,才发了狠要毁掉汉人江山,之前严广父亲遇刺,正是魏公公暗中指使。依我看,那严广极有可能不服调遣,这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