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柄权摆摆手道:
“诸位将军劳苦功高,若没有你们,王朝哪来的安稳日子?王某这种生于高门的王孙贵胄,兴许也早就沦为了阶下囚。”
“王爷过谦了,再好的士卒,也总要将领来带,否则就是一帮乌合之众。”
乔晁适时提点一句,同时向另一位相熟武官使了个眼色,后者会意,紧跟一通乱选拐弯麻花屁,硬将王柄权夸成了当代圣贤,就差明说让他造反了。
王柄权没想到扯皮还能扯出事来,佯装酒气上头,醉眼惺忪道:
“今日就是本王同几位老哥喝酒吹牛皮,这话传不到外边,可大家也需谨言慎行,最近世道不太平,进出城的盘查都严格了许多。”
说罢,他摇摇晃晃起身,走出门去尿遁,在场一些人已经看出了个中端倪,可又掐不准这位王爷的真实想法,纷纷看向乔晁,后者捋捋胡须,眼睛眯起。
女婿突然提及进出城门,定然是暗示自己带兵进京。
想到这,他目光一闪,自己当初果然没压错宝,这个看似不着调的王爷,其实暗藏沟壑,野心非同一般的大。
王柄权没料到随口一句提醒,竟被曲解至此,若再继续下去,保不齐真要皇袍加身了。
他是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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