招兵买马呢,若非吃准了他严家世代忠良,我都怕他揭竿而起,而且这钱还是以厂公你的名义送出的,本王实在拿不定主意,这才特来叨扰。”
魏晋唐闻言一愣,倒并非内容有纰漏,而是对方言语跟刚才花尚书极为相似,说白了两人都是前怕狼后怕虎,但凡有点风吹草动就赶忙来找自己。
若不是还用得着他们,早就将这两个蠢货抛下了。
……
“放心吧,没人动摇得了你的位置,严广不经兵部同意擅自发放军饷添够器械,就算他能挨过这个冬天,也抵不住来年言官们的弹劾。
只要能将他从北线抽调,挞卑便可驱兵南下,届时三公六部就有了逼宫的理由,你也可以顺理成章被推举坐上皇位。”
魏晋唐慢条斯理说出一番骇人言论,连王柄权这个活了三百多年的老家伙听了都不由皱眉,不过他很快反应过来,摸着下巴道:
“厂公就敢保一定能拦住挞卑?万一真被他们攻到皇都,那咱们岂不是白忙活一场?而且一旦严广不服调遣,直接发兵进京怎么办?”
“哼,王朝又不是只有他严家一个带兵的,这些年缉事厂增添了那么多人,可不都是用来对付反贼乱党的,更多的是搜集各大将军的把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