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俩是死仇呢?”
“据我所知,他在灵韵宗没什么仇敌啊,哦对了,除了那个挖他墙角的赵姓修士…”
朴问说着,抬眼看向对方,二人眼神接触的一瞬间,他立马回过味来:
“姓赵,赵之逸!?”
王柄权面色平静点点头,岂料对方展现出了空前的兴奋:
“师兄厉害啊,敢跟犽刺宗少宗主抢女人,还把灵韵山三峰种满花,我也真是迟钝,普天下这般会讨女子欢心的,恐怕也就只有师兄你了。”
王柄权满脸无奈,自己都快愁死了。
……
“话说回来,你哪里听到这么多隐秘的?”
“蓝岱道友告诉我的。”
“你们很熟?”
“蓝道友为人很不错,经常找我喝酒聊天。”
朴问显然还沉浸在师兄撬人未婚妻的喜悦中,这事跟他半毛钱关系没有,也不知在开心什么。
王柄权也明白蓝岱为何没原先那么死板了,合着是受这家伙影响,朴问嘴上每个把门的,肯定没少将自己的事往外说。
人一旦长时间担忧某件事,反而容易一下子看开,王柄权不再想比试之事,朝朴问说道:
“咱们两百多年没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