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中一部分说她有婚约在身还与其他男子不清不楚,是不守妇道…”
聂衷良在旁拉了她一下,“小玉,别说了。”
“不,我就要说。”
夏小玉一把挣脱开,继续道:
“师尊您消失两百年,那些诛心言论慢慢澹了下去,可如今您回来了,就该给姖红姑娘和其他人一个交代。”
“交代?为师都说那是在履行约定了,我与姖仙子只是朋友,并非外界说得那么不堪。”
“人言可畏,师尊就不为一个女人家的清白着想吗?”夏小玉步步紧逼。
王柄权不想跟一个情爱都没谈过的丫头较劲,摆摆手道:
“为师的事不用你们操心,你管好衷良就是。”
“我……”
夏小玉到底还是年轻了些,被对方戳到心思立马变得手足无措起来,她低下头,不敢去看身旁男子好奇的目光。
做师尊的被徒弟逼问,好不容易扳回一局,哪能轻易放过她,王柄权故作歉意道:
“看为师这嘴,还以为你们早就成了,毕竟你从十来岁就爱慕他,这都两百年了,是块钢板也该被水滴穿了。”
夏小玉俏脸通红一片,顾不得他人便冲了出去,聂衷良左看右看,最后叹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