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在擂台上你到底对我姐姐做什么了?”
“姑娘这话可就冤枉在下了,昨日众目睽睽,我就算想做什么也没那胆子……”
王柄权说到一半,立马意识到不对,话锋一转:
“赵某自诩正人君子,不懂姖绿姑娘的意思。”
“少在这里装蒜,姐姐那样子我长这么大都没见过。”
“什么样子?”王柄权面露好奇。
这一问反倒把姖绿给问懵了,她与姐姐一母双胞,虽性格相差巨大,但内里十分相似,有时一个眼神就能互相猜出对方的想法,正因如此,她小时候闯祸没一次能逃过姐姐法眼。鲂
昨日姖红下台后,姖绿上去道喜,但对方只是匆匆看了她一眼就赶忙离去,那眼神中分明夹杂着尚未完全散尽的羞恼,好似被人轻薄过一样。
不过赵之逸在擂台上的作为大家有目共睹,充其量不过以手指点了下姐姐的额头,口中也没说什么不干不净的话,难不成是用了什么淫邪功法?
姖绿想了一整晚,今天大清早就打算去找那浪荡子算账,不想对方竟自己送上门来。
瞧他的神情,似乎并不像撒谎,姖绿拿不定主意,便转移话题道:
“你来器堂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