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紧张到了极致,碑内少年尚不知发生了什么,只觉得双目都快被刺瞎了,但他就是无法移开目光。
久而久之,眼中的白色逐渐被黑意取代,少年自觉到了目盲边缘,若再不阻止那光点,自己怕真就失明了。
他拼尽力气将双手合上,无边的光亮被收于两掌之间,一股从未有过的灼热感从手心传至四肢百骸,很快这灼热就变成疼痛,一条条清晰可见的红色纹路开始从手掌蔓延至全身。
红纹每蔓延一寸,躯体便疼痛一分,至最后,纹路蔓延至眼球下方,痛感已如排山倒海般袭来,少年浑身疼得打颤,豆大的汗珠从额头滑落,在这亦真亦幻的空间内,他甚至分不清那到底是不是真的汗水。
少年牙关敲击间不时传出
“咯哒”声,其周身气力快要被消耗殆尽,而红纹距头顶仍有一段距离,聂衷良有种预感,只要自己撑过这一关,之后的道途必定要好走许多。
碑外,小长老显然等不了许久,眼前的巨碑已生出肉眼可见的裂缝,裂缝中透出丝丝白光,童子右手弯曲成爪,王柄权的神情也逐渐凝重,脚步挪动间站了二者中间。
就在这时,白光戛然而止,聂衷良满脸疑惑睁开眼,手中空无一物。阑王柄权见状快步上前,目露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