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意。”
王柄权这时也回想起以前的往事,玩笑道:
“记得年轻那会儿大家一同进城,你父亲看到姑娘眼睛都挪不开,也不知最后是不是真娶了个城里姑娘。”
王柄权老没正经,跟后辈聊些有的没的,一旁严荣荣忍不住翻了个白眼。
中年男子推开房门,爽朗笑道:
“不瞒老先生,家母娘家就在昌阳县城,算是小富人家出身。”
说着,三人已来到屋内,房间设施略微陈旧,却并不显脏乱,桌上仅有一层薄灰,被男子随手用抹布擦过,再次透出底下纹路。
屋内家具虽不是什么名贵木材,但在王柄权眼中却是千金不换,眼前的陈列摆设,与三十多年前并无两样。
中年男子在一旁温声道:
“家父常说先生您有朝一日还会回来,所以一切都按照当年的布置摆放,前些年风大浪急,海水倒灌,也下过几场暴雨,有些木材太过老旧,不得不更换。”
王柄权点点头,“有心了,令尊身体还好吗?”
“蒙您惦记,还算硬朗,就是常年住在海边,年纪大了不免腰酸腿疼,我让他搬回城里,父亲却说人老了就该落叶归根。”
……
谈话间,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