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着实有些乏味无趣。
若真有要紧事也就罢了,有些地方官屁大点事也要上报,就好比澄河县县令,每年自家县里婚丧嫁娶都要跟陛下详细汇报,王柄权还得一一回应,有次把他惹急了,直接在奏折写下一句“自己到府衙领三十大板”。
像这样的折子数不胜数,一天多半时间都是浪费在这些无关要紧的事上面。
王柄权正思索着要不要用分身术法偷会懒时,房门被“咣”地一声推开,他手一哆嗦,直接在折子上留下了长长一笔。
“嘶!”
王柄权总算体会了一把顺帝当年的感受,抬头望去,发现大皇子正站着自己面前,他也知道是怎么回事,故意皱眉道:
“英儿,你都快四十了,怎么做事还是这么毛毛躁躁?”
“父皇,听说您要立儿臣为太子?”
“你从哪听来的小道消息?”
王柄权眉头紧皱,丝毫不像作假,王潜英见状还真有些不自信了,这时只听对方继续道:
“不是‘要立’,而是已经立了,刚刚圣旨被郑三保拿走了,你没看到?”
“……”
王潜英恍然明白过来,怪不得刚刚郑三保一直称呼自己为“太子”,合着还真不是在恭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