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立长”一词,武官们反而好似抓住了话柄,一个胡子拉碴的武官急不可耐站了出来,闷声说道:
“所谓立长,可也得是陛下的亲生骨肉,大皇子学识修养肯定没得说,但他却是罪臣之子,当年四殿下起兵谋反,被太上皇隔去皇子身份发配开平卫,至死都还是戴罪之身。
当今陛下宽厚仁慈,收了罪臣的孩子做义子,这才有了如今的大皇子,若真论起来,如今的大皇子可还是……
哎,老文你总踢我做什么,这会儿都三四脚了,我不和你计较还上瘾了?”
武官说到兴起,发觉身旁文阖正一个劲踢自己,他本就一根肠子从喉咙通到粪门,此刻忍不住直接嚷嚷了起来。
文阖闻言抚住额头,朝对方使了个眼色,后者见状疑惑抬起头,却见当今天子正满脸铁青看着自己,再看周围同僚神情,文官们面带冷笑目露讥讽,武官则个个好似吃了苍蝇般脸色难看。
事实确是这样不假,可也不该说得如此难听,如今天子动了怒,这名光练膀子不练脑子的都指挥使八成是要倒大霉。
看着周围人的表情,胸口绣豹的武官这才意识到自己闯了大货,连忙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口中不断重复着告罪话语,身体哆嗦成了筛子,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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